鄧兆安：永遠銘記的那些“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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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飽含深情地回望都加深了對它的銘記，而銘記是為了再蓄力量，勇毅前行…… ——題記 在人生的長河中總要經歷一些依依不舍的“揮手”別離。 2019年6月，我從膠東在線網站總編輯的崗位上正式退休。由于“慣性”的作用，這幾年，在不經意間或睡夢中，常常不由自主地被“帶入”以往一幕幕的工作場景中……我深切地體會到了當你對某項事業專注投入越大，感情越深，往往就越難以自拔的深刻含義。 20年前，膠東在線就像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孩一樣，我與同伴們傾注全副身心地去呵護和培養它。一年又復一年，它早已成為自己生命的“組合體”，心心相印，念念不忘。其中最有影響和意義的一些大事、要事，一直銘刻在我的腦海里，就像昨天剛剛發生的一樣清晰可見…… 一 艱難抉擇：“?東在線”由此誕生 春意融融，百花爭艷。煙臺新聞史上的一件大事通過互聯網迅速傳遍了港城大街小巷及世界各地。 2002年4月28日上午9點，芝罘區文化二巷32號煙臺人民廣播電臺會議室里，充滿了喜慶氣氛。伴隨著藍色鼠標輕輕一點，主席臺上的大屏幕赫然跳出了“膠東在線”網站的首頁頁面，臺下立刻爆發出經久不息的熱烈掌聲。一家嶄新的網絡媒體自此寫進了煙臺新聞史，闖入了蓬勃發展的互聯網大潮。 目睹這激動人心的時刻，我與網站的小伙伴們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了，大家激動地相擁在一起……誰能想到就在開通前的十幾分鐘，我們才剛剛緊張地調試好首頁的內容，可謂驚心動魄。 那時煙臺信息服務中心已成立，局里把我從電視臺副臺長的崗位上調任中心主任，為了辦好網站又從廣電內和社會上招兵買馬，籌備已有半年多了。當時煙臺還沒有一家叫得響的網絡媒體，依托廣播電視的宣傳優勢，能否辦成以新聞為龍頭的區域性綜合門戶網站？這個念頭一閃現，頓覺眼前一亮，心中激動不已。同時，聯想到由于互聯網傳播的廣泛性，可否突破行政界限以更大的區域來命名？煙臺地處聞名于世的膠東地區的核心位置，應該圍繞“膠東”二字大做文章。于是，我連夜與網站殷守龍同志溝通，在網上反復搜索有關膠東在線、膠東熱線和膠東網等相關名字的域名有無注冊，一直忙到凌晨一兩點鐘，最后驚喜地發現“膠東在線”（www·jiaodong.net）這個域名還“待字閨中”，令我倆興奮不已，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剛上班，我們就急切地向局領導作了匯報，大膽地提出了建議：從著眼做大做強的發展目標，將“煙臺廣電網”改名為“膠東在線”，努力辦成膠東地區最有影響力的新聞網站。對此，局領導十分開明，當場拍板同意，并表示全力支持，給了我們極大的鼓舞。網站籌建時雖然跌宕起伏，但最終選定“膠東在線”這個大氣而響亮的名字，對網站的崛起，以至享譽國內外至關重要。 網站的名字、職責和方向確立后，一切籌備工作便轉入了倒計時，也是進入了一段人生最難熬的日子。之前按照政府網站的架構，設計制作的大量頁面需要“重起爐灶”，一些編程也要重新開始，而離開通僅有十天了，不僅工作量大，時間尤為緊迫。當時，還面臨著全球互聯網經濟的“寒冬期”，美國納斯達克指數從頂峰的5000多點跌至1100多點……受此影響，中國互聯網行業剛起步就進入了低谷，無不在苦苦掙扎。尤為尷尬的是20年前，在許多人眼里把地級市的網站視作是不入流的“媒體”。在重重壓力下，我們這支組建不久的年輕網軍，沒有被這些困難所嚇倒，也沒有絲毫的自卑和氣餒，豪情滿懷，信念堅定：網絡媒體前景廣闊，大有可為，值得為之而奮斗！ 心無旁騖抱成團，披荊斬棘向上沖。初建時的基礎條件很差，僅有兩間房，十幾個人、七八條“槍”，連臺像樣的電腦也沒有，全部是“退役”下來的“老古董”，就是這樣速度極慢、功能單一的老電腦（奔騰586）也達不到人手一機，只能靠停人不停機的辦法“連軸轉”。后來上的唯一一臺新電腦像寶貝一樣配備給了設計人員。防火墻等網絡設備更是一無所有，全部借助有線電視網絡的，寬帶出口也是幾家合用聯通的一條線（1.2M），常常出現網速慢和“卡脖子”的現象。由于沒有懂得網絡管理的專業技術人員，初建時只能求助北京的技術人員幫助架構。當時的網絡資源也極其匱乏，大部分需要人工從各部門去搜集，網站的內容規劃也只能借鑒有限的幾家中文網站，新招來的編輯人員也大都是第一次“觸網”。但大家以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在干中學，在學中干，不怕失敗，慢慢積累。孫伶姿同志把一歲的孩子托付給母親照看，帶領編輯們夜以繼日地工作，特別在最后沖刺的十多天里，幾乎每天晚上忘我工作至凌晨。唯一的美工張明超得了急性腸胃炎，到醫院打了吊瓶后又重返工作崗位。編輯們因連續多日伏案熬夜，眼睛紅腫，疼痛難忍，大家點上幾滴眼藥水，繼續堅守陣地，同心協力打贏了這場“攻堅戰”：共規劃建設了14個頻道、122個子欄目，4000個頁面，300萬的文字，從而確保了網站順利開通，完成了一件在別人眼里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從那時起，“生不逢時”的膠東在線人，懷揣著爭做膠東第一網的必勝信念，勇敢地播下了春天的種子，在遼闊的膠東大地上，悄悄地開始生根發芽…… 經歷過艱辛創業的難熬歲月，往往能夠淬煉出一個人“泰山壓頂不彎腰”的豪邁氣概和大無畏的革命精神，并激勵他在人生的道路上勇往直前！ 二 沖破阻力：奏響民聲樂章 “不管哪個部門有什么特殊情況，從今天起都要嚴肅認真地給予網民答復，這是市委市政府領導的明確要求”。 擲地有聲，一錘定音！ 2003年8月29日上午，煙臺市直機關工委主要領導在全市首批28個政府部門參加的《網上民聲》工作座談會上義正詞嚴地做了上述表態。不久前開通的這個網上對話欄目，有些部門本能地抗拒輿論監督和信息公開，擔心權力“縮水”，就以工作敏感特殊、不宜公開為由，對網民的留言置之不理，導致其他部門也在等待觀望。在這“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我們及時向機關工委領導反映了這個問題，該工委領導也迅速向市委作了匯報，市領導明確指示：這件事要深入做下去，決不能半途而廢。這次座談會的成功舉行，被稱為《網上民聲》發展史上的重要轉折點和里程碑。 自網站開通伊始，如何把膠東在線辦成百姓喜歡而離不開的新聞網站，就是我們苦苦思索的一個重要課題。經過一段調研后大家心里有了底：用心用情破解群眾日常生活中的難事、煩事，是網站贏得百姓信賴的關鍵。隨后我們響亮地提出了“在這里會找到您需要的！”辦網宗旨和努力方向。 當時，煙臺有兩條與市民溝通交流的渠道，一條是定期開展的部門領導與市民現場對話活動，另一條是電臺開展的熱線直播節目。我們想能否發揮互聯網不受時間、空間和身份限制的特點，創建一個全天候的“永不閉幕”的政府與群眾對話欄目，網民可以隨時隨地、毫無顧忌地傾訴心聲。這一創意經過潛心研究，幾易其稿，最后形成了較為成熟的工作方案，然后多次向機工關委匯報設想，并承諾“只幫忙、不添亂”，最終靠鍥而不舍的精神，贏得了領導的支持。 桃紅柳綠又一春。2003年5月，膠東在線一周歲之際，浸透著媒體人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和使命感，一個常設、透明、互動的網絡服務平臺一一《網上民聲》登臺亮相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小欄目”，后來竟成為開創中國網絡問政先河的“名專欄”。 …… 有效化解了《網上民聲》起步時的第一場“危機”之后，在它長達19年的嬗變中，一路磕絆，一路荊棘，經受了各種難以預料的考驗和挑戰。 《網上民聲》平臺是一項涉及政府、民眾和媒體多方協調管理的復雜工程，哪一個環節跟不上都會影響平臺的順利運作。因此，在首批入駐部門上線后，編輯部便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各負其責，攻堅克難，首先摸索形成了“提問、審核、辦理、答復”的流程運作機制，然后建立健全了“網民留言規范”“轉參考報道制度”“定時回復”“刪帖標準”等一整套規范化制度。針對久拖不決的問題，實行記者追蹤一管到底；將涉及全市的重大問題，直接上報由市長關注；定期開展滿意度評價、嘉賓訪談，不斷深化服務手段；編輯宋君常常因堅持原則處理帖子，遭到個別人譏諷挖苦、甚至謾罵威脅，還有網友的各種不理解，而她卻將所有心酸和委屈往肚里咽，每天要高度緊張地審核處理上百條的各種留言，全身心投入，使欄目越辦越好 花香蝶自來。2004年，《網上民聲》被煙臺市委市政府正式列入與市民溝通交流一條重要渠道，從而帶動了不少部門主動“入群”，入駐部門從28個猛增到60個，2005年又達到了70個，涵蓋了煙臺市所有熱點部門和窗口單位。有求必應、及時處置、專班督導……陽光政務的暖心服務換來了群眾的幸福微笑。有的網友盛贊：“網線一連心解開”“政府就在我們眼前！” “有難事，找民聲”成為港城人流行的一句口頭禪，也成為許多外地人了解和羨慕煙臺的一張“靚麗名片”。 天有不測風云。就在我們高歌猛進之時，突然驚悉《網上民聲》平臺被“遷移”到了另一家官網，而取消了膠東在線的管理資格。對此，我們大吃一驚，這栽培不易的“果子”為啥被“連根移掉”？后來，當上級領導了解到實情后，面對“生米已煮成熟飯”，只好勸我們：繼續保留?東在線的平臺，兩家同時承辦。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我們沒有消極和懈怠，為民發聲的初心更加堅定，不斷尋求新的突破。針對民聲留言因轉接層級多而效率低、責任不清的問題，我們建議機關工委涉及區級的問題直達相關部門，不再由上級轉手；持續加大人力物力投入，欄目組直接升格為一級部室；相繼推出了《一周發布》等一批子欄目，十多次改版升級，開發出了適應PC端、客戶端、微信號系列矩陣；定期邀請國內著名專家“精準把脈”，探索規律，還以《網上民聲》為樣本組織撰寫了國內首部網絡問政的專著……民聲樂章很快從煙臺響徹華夏大地，全國有380多家黨政機關和媒體前來考察學習，人民網、天津北方網、浙江在線等幾十家網媒積極借鑒推出了類似的欄目。 創新造就品牌，品牌提升價值。2009年11月，在香山紅葉紅滿天的時節，從北京傳來了振奮人心的消息：《網上民聲》以其獨特性、引領性榮獲全國優秀新聞作品最高獎一一第十九屆中國新聞獎名專欄一等獎。它實現了山東省網絡界、煙臺新聞界和中國城市新聞網盟大獎零的突破！雙手舉起沉甸甸的獎杯，膠東在線人歡呼雀躍，奔走相告……榮譽、鮮花也接踵而至一一《網上民聲》經驗入選《中宣部思想文化工作案例選編》，新華社、央視《新聞聯播》予以突出報道，山東省委宣傳部連續兩次將其確定為重大典型，并在煙臺專門召開了“膠東在線現象”品牌研討會。 成功的路上總會有坎坷。2019年初，在我即將退休的時刻，《網上民聲》又遭遇了一場新的危機。由于主管單位的新任領導，對《網上民聲》產生誤解，擬將已運作多年的涉及六個區的57個熱點部門全部退出。這一變動勢必會引起網民的不滿，也會影響整個平臺的對外形象和有序運作。為此，我們頂著重重壓力，主動登門與其溝通，同時向市委宣傳部匯報，經過半個多月的“據理力爭”，終于保住了平臺，繼續維持不變，抗過了這場“寒風”，又迎來了明媚的春光。現在，《網上民聲》參與部門達到了324家，網民累計留言達115萬多條，回復率始終保持在99%。今年再傳佳訊，《網上民聲》平臺進一步延伸到所有縣市區，真正實現了全覆蓋，煙臺700萬人可享受足不出戶就能解決身邊的“煩心事”了。聽到這一喜訊，我激動不已，近20年的心愿終于圓夢了，眼眶不禁濕潤了…… 《網上民聲》的曲折歷程，讓我深切地體悟到：媒體人要創出有口碑的名專欄，必須在心靈深處有一顆熾熱的甘愿為民獻身的雄心，才能在工作中不斷啃下“硬骨頭”，不達目標絕不罷休！ 三 敢為人先：接力尋美溫暖中國 這是注定將再次載入煙臺新聞史上的重要時刻： 2012年10月26日下午，在黨的十八大即將召開的前夕，第二十二屆中國新聞獎、第十二屆長江韜奮獎頒獎報告會在北京舉行，膠東在線新聞專題《接力尋美 溫暖中國》以最高票摘得中國新聞獎一等獎。我十分榮幸代表創作團隊不僅受到了中央領導同志的親切接見，還登上報告會演講臺作了“百城接力尋美，傳遞平凡大愛”的典型發言，博得了代表們的陣陣掌聲。這是自2006年網絡媒體納入中國新聞獎評選之后，中國記協首次安排網媒代表在頒獎報告會上發言，而且還是地級市的新聞網站。為此，人民網、光明日報和中國記者雜志等各大媒體紛紛予以宣傳報道。作為膠東在線人既感到無上的光榮與自豪，又深諳其中所付出的酸甜苦辣…… 2011年10月的一天，聞訊龍口市“最美女孩”刁娜以身擋車救人的事跡，膠東在線迅速安排記者連夜趕赴現場采寫了消息，圖文并茂，主題鮮明，被中央網信辦發現后指示全網轉發，并引領了很多傳統媒體積極跟進。我們認為在廣東“小悅悅事件”導致的“道德寒冬”的背景下，這一先進典型的意義非同尋常，應該借此策劃一個主題宣傳活動，把這種舍己救人的大愛精神“放大”傳遞到全國各地。根據這一創新思路，網站組織策劃團隊多次“碰撞”，形成了頗有新意的“火花”：與國內31個省市自治區的網媒同仁聯手，以“尋找最美的你”為主線，廣泛開展“愛傳百城”大型主題宣傳活動，深入發掘、弘揚各地的“最美人物”和“最美故事”，激發全社會向善向上的磅礴力量。 當時大家難免擔心啟動如此大規模的活動，一個最低層的網站能夠組織起來嗎？一是之前沒有“百家網媒”聯動的先例和組織架構；二是點多面廣聯系起來很困難，特別還涉及直轄市的大網站。面對種種顧慮和巨大挑戰，我激勵大家要敢于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始終堅信辦法總比困難多。網站果敢地采取了“借梯上樓”和“借水行舟”的辦法，一方面把這一活動方案，向上級主管部門匯報，取得了國家網信辦的肯定支持，統一發文落實。另一方面，充分發揮中國城市新聞網盟的優勢，動員更多網盟成員積極參與。同時，我們精心制作《接力尋美》大型專題，在各參與網站統一鏈接，每天按序上傳，一棒接著一棒…… 活動從2011年12月1日啟動至12月31日結束，在互聯網上掀起了聲勢浩大的愛心浪潮，各地涌現出來的最美人物紛紛“亮相”——寧波市民孫永海捐獻5個器官點亮5條生命、拉薩單身清潔工梅朵收養棄嬰、通遼市的吳寶行善十余載只因看不得別人有難……一朵朵“最美之花”瞬間開遍了大江南北，匯聚成一望無垠的“美麗海洋”，溫暖了中國，被譽為2011年度中國互聯網最具特色的網絡文化活動之一。 首屆“愛傳百城”活動大獲成功，進一步堅定了我們繼續辦下去的勇氣和決心。在跨入極不尋常的2012年后，正當我們緊鑼密鼓地籌備第二屆“愛傳百城”活動時，突然接到上級發來的喜訊，此活動由國家網信辦直接組織指導，并上升為迎接黨的十八大勝利召開的一項全國性重大主題宣傳活動。同時，要求膠東在線具體承辦，全程參與。由地級市網站創意策劃的活動一下子升格為國家級項目，這既是對我們的極大信任，也提出了更高的希望和要求。我們在認真總結上屆活動的基礎上，進一步聚焦身邊“小人物”的閃光點，讓人們更加感到親切可學，并加大評論內容，還將活動時間延長為三個月。2012年9月25日，國家網信辦在人民大會堂隆重地舉行了“‘愛傳百城’——尋找身邊的感動”啟動儀式，所有參與活動的網站和各省網信辦的負責人一并出席大會，膠東在線作為首倡者和承辦方代表百家網站進行經驗分享，“最美女孩”刁娜代表先進人物作了發言，市委宣傳部和廣播電視臺的主要領導在現場見證了煙臺新聞宣傳的高光時刻。善于創新的膠東在線人，在這一年喜事連連。“愛傳百城”活動啟動不久，由國家網信辦編著的《平凡的感動》一書在人民大會堂舉行首發儀式，膠東在線作為地方網媒唯一編委成員被特邀出席。年初，網站準備將首屆“愛傳百城”活動征集的“最美人物”編輯出書，國信辦領導獲悉后決定由他們接過來統一組織，讓我們一起參與策劃編輯，并作為向黨的十八大獻禮的重要書籍出版。這一小插曲，由此書寫了當年膠東在線的輝煌傳奇，成為自己永生難忘的幸福時刻。 有為才有位！膠東在線積極擔當，贏得了各級網信部門的高度信賴和廣泛贊譽，先后被破例批準從事互聯網新聞信息服務、可供網站轉載新聞的新聞單位名單和第二批全國重點新聞網站轉企改制名單，填補了地市級網站的空白。這些含金量很高的“通行證”，直接決定了網站未來發展的地位和命運，讓我心生感慨：不論你的級別高與低，資歷深與淺，實力大與小，只要肯努力，無高不可攀！小網站也一樣可以做出大文章，機遇總會留給有準備的人。 長路漫漫，惟有實干。 在7300多個日日夜夜里，沐浴著各級領導和社會各界的陽光雨露，經過全體員工的汗水澆灌，膠東在線已根深葉茂，碩果累累——三個中國新聞獎（其中“風從海上來”活動專題榮獲第二十九屆中國新聞獎三等獎），五個中國互聯網站品牌欄目，四個國家級大型主題宣傳活動。我本人由此獲得了第十三屆長江韜奮獎、全國文化名家暨“四個一批人才”等榮譽稱號……這些耀眼成績的背后，折射出膠東在線人骨子里的那種永不服輸的奮斗拼搏精神，即：艱苦創業，迎難而上；胸裝大局，銘記使命；一心為民，永不滿足；敢為人先，爭創一流；勇于奉獻，敢打硬仗。這些長期積淀和不斷升華的寶貴精神財富，來之不易，彌足珍貴，值得大力弘揚傳承，激勵后人砥礪前行。 退休之后，一個老新聞人的責任感驅使著我將以往的樁樁“網事”，件件優秀作品，滴滴人生感悟，通過業務講座、撰寫文章、座談交流等方式，分享傳播到各類學校、黨政部門、媒體單位以及社會各界，把膠東在線好的經驗繼續傳播出去，我想這也是我對膠東在線始終不變的執著與守護，無論歲月如何變遷……（作者鄧兆安系膠東在線網站原總編輯、山東網絡社會組織聯合會會長） |
